第(2/3)页 “你别问我怎么知道,你只需告诉本王,有还是没有。” “有。那是我南疆的镇国之宝,只是从不外泄。” “衣衣曾经告诉过本王,想要借此毒,其实除了饮下下药之人的血液,另外还有一种解药可是?” “呵呵,原来,你娶小衣,是为了此药。小衣,你!” “青妃无需伤肝动火呢,我们成亲,可不止这样。说得简单明了一点,互惠互利罢了。若是,让您误会了,您的女儿是因为对本王一往情深,那可就不好了。”一点念想都不留给东皇彩衣,直接打破了方唐的猜测。 “那为何你又突然反水?想要解药,难道你不应该要维护小衣吗?你觉得你这样,我还会把药给你吗?”方唐反问司马谨。 “没有关系,你不给,也得给。”猛地,司马谨突然捏住东皇彩衣的下巴,无视她的挣扎,撬开她的嘴唇,一只细细小小的黑色虫子便爬进了东皇彩衣的喉咙里,没入不见。放开她,使劲咳嗽,也不见出来。 眼角咳出泪花,司马谨动作太快,方唐一时间还没有反应过来,“司马谨,你到底给我吃的什么东西?” “不打紧,我只要解药。这和子母毒差不多,只不过,这是,蛊。”转头面向方唐,“青妃,现在,解药可有?” “咳咳,父妃不必担心我,不要给他。”东皇彩衣恨死了司马谨,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,扒了他的皮,喝他的血。 手指弹开手中一个羊脂玉的小瓶子,里面散发出阵阵清香。不一会儿,东皇彩衣腹内翻涌,疼痛地在地上打滚儿,“青妃,现在呢?” 方唐看见东皇彩衣痛苦的样子,也急着跟着跪下去,“有,有。”颤颤巍巍地从怀里掏出他从南疆皇室唯一带出来的东西,这是他母亲临行前偷偷塞给自己的,给他留作念想。 盖上瓶盖,修长的手指刚要触碰到药瓶,东皇彩衣不知哪里来的力气,忽然从地上闪电般地扑了过来,夺过解药,癫狂地大笑起来。 “我东皇彩衣自认聪明,计谋手段,从来都只有别人吃亏的份儿,哪怕是她东皇凌羽,都不如我!不如我!可是啊,人都是有软点的。父妃!我恨你,你可知道,我恨你!要不是你总是这样软弱,我又怎么会一步一步走得如此辛苦!” “从小,我被别人瞧不起,被下人欺负。你也总是叫我要忍让。凭什么,我是堂堂公主,我为何要让他们?!你总是整天以泪洗面,一点也不会去争取一下,你可知道,你那高高在上的姿态,在别人的眼里又是什么?在母凰的眼里,根本一点作用都没有。” “我很你!明明是一国的皇子,如今却要与家人断绝关系,活成现在的境地,也拖累了我。可是,谁叫你是我的父妃,我从小唯一的依靠。这次,要不是你发生这种事情,还不解释的话,又怎么可能等到我回来,又怎么会被他们顺水推舟地大做文章!” “父妃,可是,我却不能恨你,不能!我可以算计任何人,可以对任何人狠,甚至是我自己,但是我对你,做不到。父妃,走到今天,这一切,我认了。可是,哈哈,司马谨,就算是我死,我也得拉个人替我垫背是不是。” 说时迟,那时快,东皇彩衣握住手中的解药瓶子,用力往地上一摔,“啪”,四分五裂。白色的粉末撒了一地,这还不够,东皇彩衣又是一脚踩了上去,碾碎再碾碎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