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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难道说方知寒之所以肯定顾言渝是假，是因为他知道她就是顾言渝，所以才会……

    只要找到方知寒，一切就会真相大白。

    于甘甘从椅子上站了起来，眼眶有点儿红红的：“顾总，不好意思，我突然想起有点事，我先走了。”

    丢下这一句，她便头也不回地往前跑了。

    阳光透过树荫落在她的背景上，若有似无地透着一丝焦急慌乱的感觉。

    顾琛眉头忍不住微微皱了一下。

    在看到小鱼的照片之后，于医生的反应怎么会如此奇怪呢？

    先前还以为是因为他说了方知寒，可是后面她突然话题转到小鱼身上。

    说什么恭喜他找到了女儿……

    坐上车之后，他问自己的助理，“上次我让你调查于医生，你说有人销毁了一些资料，不想让人查到是吗？”

    助理点了点头：“对，但都是一些很久以前的资料，类似于一些照片和表格、证件之类的。”

    顾琛往后靠在椅背上，冷静地思考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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