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你们都是白拿俸禄的。 你们这些白吃饭的,还瞅什么哪:派兵! 但此时定海将军啥也不知道。 他就是想写,就是要问责,就是要直抒心理,那是来自于他灵魂的呐喊,然后派人快马加鞭送了出去。 等几位军师知道时,他都已经返回大帐了。 几位军师面面相觑,摸鼻子的摸鼻子,望天叹气的叹气。 说句不恰当的,咱家定海将军出身太过根红苗正,不是那些野路子将军一路看人脸色攀爬上来的,就有时吧,太有资本了,就有点小任性。 宋福生也不知道啊。 他大字型躺在陆畔的行军塌上正呼呼大睡,盖人家被。 再没有多余的皮毯了。 陆畔小心的将宋福生的胳膊腿收了收,放轻动作贴边躺下。 躺下后,他侧眸看向张嘴打呼噜的宋福生,这种感觉很陌生。 他从来没有和人睡在一起过。 不敢乱动,怕不小心碰到宋福生的胳膊。 再给碰醒,到时大眼瞪小眼,他怎么说啊。 就这么僵着身体,盖着毯子一角,陆畔闭眼前,脑中是第一次上战场,他在父亲的帐前大半夜踢沙子踢石子。 也以为宋福生这么大的呼噜声,自个会睡不着呢。 却没想到不仅睡的熟,而且还放松警惕了…… 宋福生是让尿憋醒的,都给他睡冒汗了。 一睁眼被吓一跳。 啊,对,是他占了别人睡觉的地方。 他就说嘛,怎么热乎乎的。 陆畔这小子是贴着他睡的,难怪人说,傻小子火力旺,跟火炉子似的。 宋福生掀开毯子下塌,没找到自个的鞋。 瞅了眼陆畔,探头瞧了瞧陆畔那面有没有鞋,啊,有。 那放在这面的新鞋就是给他准备的呗? 宋福生才站起身就疼的呲牙:握草,我的脚底板发生了什么事情,是谁袭击了我的脚。 也不敢整出大动静,还着急,憋的不行,一瘸一拐的穿着新鞋,用脚尖踩地,一路芭蕾姿势出了大帐。 外面还有点黑呢。 宋福生就没看到人,只顾捂着膀胱的位置,所以亲卫军嗖的一下立正站好,差点没给他吓尿了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