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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你选我？”

    他指了指自己的鼻子，问道。

    姜云凡认真点头。

    “对！”

    “为什么？”那长老笑着问道：“我似乎没有说我要收弟子吧，你这小家伙不选择收徒的那几位，反而选我，是在搞特殊，让人记住你吗？”

    说着，他盯着姜云凡。

    想要从姜云凡的眼中看到姜云凡的情绪和想法。

    对此，姜云凡没有动容。

    而是缓缓的道：“我并没有哗众取宠的意思，我入妖圣书院不易，所以，我只想在妖圣书院学我想要学的东西。”

    “你的意思，是其他九位长老都教不了你，就我能？”那长老笑嘻嘻的道。

    姜云凡目光闪动。

    这老头是在给他拉仇恨。

    果然，此话一出，其他九位妖圣书院的长老都饶有兴致的看向他。

    虽然他们的脸色并不像是生气。

    但还是让姜云凡心中有些不舒服，有种如坐针毡的感觉。

    “那倒不是，其他九位长老都有弟子，就你没有，我在想，您若没有真才实学如何做的了这妖圣书院的长老，既然有真才实学为何不收弟子，难道你想让你这一身本事将来随您一起尘归尘，土归土吗？”姜云凡眨了眨眼睛，问道。

    他并未回答那长老的问题，而是自顾自的问出了另一个问题。

    “谁说我没有弟子？”

    “既然您并非不能收弟子，那为何不收我？”姜云凡坚定如初。

    看着姜云凡那璀璨如同星辰一般的眼睛，那位始终脸上挂着笑容的长老也收起了笑容，认真打量着姜云凡。

    “你叫姜云凡是吧，我知道，出身人族却身怀妖族血脉。”

    “你是第一个以人族身份入妖圣书院的弟子。”

    听着那长老的话，姜云凡没有说话。

    依旧静静的看着眼前的那位长老。

    白泽浮动衣袖，淡淡的道：“有教无类这四个字出自你之口，是吗？”

    “是。”

    “好，我收你！”

    白泽答应了下来，身边，那九位长老也露出了笑容。

    他们与白泽相交多年，自然知道白泽的手段。

    这家伙，教弟子有一套。

    刁难弟子同样有一套。

    这个姜云凡到是会选，他们甚至已经可以想到姜云凡拜入白泽门下的惨淡生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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