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南怀瑾送谷雨回家,路上桑榆打电话来说她已经罚宋文娟先做几天商场的保洁员,如果她不做的话,就直接滚蛋回家。 论起折磨人,桑榆是大师。 一旁的谷雨听到了不安地说:“你别让桑榆乱折腾,我这不是没事吗?” “随她去。”南怀瑾说。 他的语气平平常常的,但谷雨却听出了宠溺的味道。 听上去好像是二人在帮她出头,但谷雨仔细咂摸咂摸,怎么觉得是南怀瑾根本就是在纵容桑榆胡作非为。 估计桑榆这么刁蛮,南怀瑾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。 说不定桑榆在外面揍人的时候,南怀瑾也会过去踹别人两脚。 想着想着谷雨就有些郁闷,揉揉鼻子看向车窗外。 南怀瑾是想跟她说话的,但又不敢说太多。 说的太多了,露出了破绽,就怕谷雨会吓得落荒而逃。 她现在就像是一只容易受到惊吓的小鸟,只要受惊了,就会张开翅膀扑棱棱地飞走。 南怀瑾把谷雨送回了家,在她的门前叮嘱:“你的手沾不了水,也不能提重物。” 谷雨抬了抬自己打了石膏的手说:“我已经被包成这样了,想碰水提重物都不行。” “这几天吃饭的事情你也不用管了,会有人给你送餐。” “我自己可以做。”谷雨说:“我这两天又不上班,在家无聊死了。” “无聊就看剧,睡觉,吃零食。”南怀瑾想了想,又补充了一句说:“怎么说你受伤也跟桑榆有关系,算是帮她补偿你吧。” 谷雨低着头抠着她的门框边,语气有点酸溜溜的:“你真是宠你太太。” “当然了。”南怀瑾看着谷雨漆黑发丝中间的雪白的发际线,喃喃地说:“自己的太太当然是娶来宠的。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