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已经破身,说毫不介意是假的,但过去的事又如何能扭转呢? 她不告诉他,他便装作不知,全当没发生过吧。 然而刚进卧房,所有幻想就被炸得渣都不剩。 “禀告相爷,数日前离王曾派柳如修夜入皇宫掳走太后, 在忘归楼春宵一度,次日太后才离开!” “太后当时是何反应?” “并无反应!” ‘咔吧!’,杯盏碎裂,拳头跟失了知觉一样,纵使鲜血正顺着缝隙涓涓流淌。 还在加大力度,势要令碎片镶嵌进骨头里一样。 朱峰大惊,发现柏司衍脸上笑容不减,但他知道,这比直接暴跳如雷更要命,冲手下呵斥:“滚下去!” 蒙面男子怔了怔,赶紧撤退。 薄唇边的狞笑愈来愈深刻,大手缓缓松开,碎片得到解脱,争相落地。 犹如那颗好不容易坚固起来的心,正在一点一点剥落。 “主子,这离王太不是东西了,怎么可以去宫里掳人?一定要他强迫太后的。” 朱峰深怕柏司衍做出什么无法挽回的事来,赶紧帮娄千乙说好话。 强迫?呵呵,若说在流芳阁是强迫,那么她已坐稳太后之位,若非自愿,怕是早闹翻天了。 柏司衍随手把那翠玉扔到桌上,口吻平淡:“那件事你去办吧。” 朱峰摇摇头,慌张跪地,劝道:“此事万万不可, 一旦被太后发觉,不管理由是什么,她定恨你入骨!” “叫你去就去,哪来那么多废话?”柏司衍阴狠抬头。 “这……属下遵命!” 目送走朱峰,柏司衍才颓然落座,仰高后脑,忽觉疲累,大手紧紧按压向前额。 凤千乙啊凤千乙,你怎敢如此戏弄于我?你怎敢? 呵呵,既然你非要往地狱里钻,便成全你,本相得不到的东西,谁也别想得到。 商晏煜,这一手你玩得真漂亮! 于是当晚三更时分,一位面具男子出现在了离王府。 商晏煜似对其来历了然于心,因此就算被打搅了睡眠,也还是强忍着起来当上宾招呼。 男子身材挺拔,宽肩窄腰,根据举止形态来看,年纪并不大,举手投足相当沉稳、孤傲。 黑色锦袍外带黑色披风,长发高挽,一张银色鬼面甚为吓人。 几乎只留了双漆黑眼睛和深紫色嘴唇在外,嘴角豁口若影若现。 “不知夜王深夜造访,有何贵干?” 商晏煜拉拉披肩,后端起茶杯不咸不淡的问。 夜江流也不跟他啰嗦,伸出出捻起茶杯,倾身看着商晏煜邪佞一笑:“最近听到一个趣闻, 是说离王你近乎无法生儿育女,因此前来询问询问。” 声音低沉沙哑,形如鬼魅。 商晏煜笑笑,好似对方说的不是他一样,眉梢高扬:“连这等无稽之谈夜王也信?” “信啊,为何不信,柏司衍那小子何曾有过戏言?”夜江流退后,没骨头一样躺矮榻靠背上,等待男人接招。 当得知话是从柏司衍那里传出去的后,商晏煜脸上的笑意果真开始消散,直至冷厉,深吸口气,道:“条件!” 夜江流又坐起来,大拍桌面:“痛快,本王就喜欢与聪明人打交道, 毕竟想证实这一点,实在简单,本王也不为难你,听闻贵国太后貌美如花,睿智过人, 更有趣的是连圣女见了她都要忌惮三分,你也知道本王就喜欢这种与众不同的女子。” “你想娶她?”商晏煜好笑的调侃。 “凭她也配?本王只需她一夜,相信离王不会让本王失望的对吗?” 某商面上冷静如常,但手中茶杯早已出现裂痕。 抬眼打量了会夜江流才问:“柏司衍授意你如此?” 夜江流‘砰’的一声丢下茶杯,起身往外走去:“若她伺候得本王爽快了, 柏司衍便绝非你对手,夜家江山岂能落入他一个外姓人之手?咱们会成为好盟友的!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