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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你要非得这么说的话……”徐士晋冷冷一笑，“拿人见脏，捉奸捉双。施队长，你的证据呢？你那只眼睛看见我杀人了？你那只眼睛看见我见到你所谓的十二名死者了？”

    “我看不到，不代表别人看不到。”施倾城再次拿出一个行车记录仪摆在徐士晋面前，依旧得意洋洋，“从市区，你直接开到环城高速。对了，最开始开车的是苏大小姐，后来你们换了位置。在市区的时候，你就发现有人跟踪了。所以你选择远离闹市区的地方，你要杀了这些人是不是？”

    “施队长，请你分清楚，谁才是受害者。”徐士晋眉头一皱，“按照你的推论，抛开结果，施队长觉得这么审问的方式真的好吗？一切都来源你的猜想。如果猜想成立的话，我觉得我现在猜，杀人的是你。”

    “十二个全副武装的人，几乎在同一个死亡时间，徐士晋，哪怕你是受害者，可你确实也蓄意杀人了。”

    “警官，不得不在此纠正你。如果你说的都是真的，那么你告诉我，我如何在十二个全副武装的人面前杀死他们？杀死十二头猪尚且费劲，更何况对方还是全副武装呢？”徐士晋很无辜，很无奈，“我来问你，如果有十二个人荷枪实弹的要杀我，我是打电话报警等待救援，还是选择屈服？如果我选择反抗。我杀了十二名凶徒，那我也是为民除害。真的杀了，我充其量也是正当防卫，你非要咬着不放，那无所谓，撑死防卫过当。我不懂法，但是不代表别人不懂。施倾城，如果你想公报私仇，我劝你算了。别到最后，撕开脸皮，你更下不来台。”

    施倾城彻底没话了。按照法律规定，徐士晋的确是受害者，真的杀了十二个雇佣兵，也不犯法。

    “如果我是你，我会去追查那十二个雇佣兵，而不是欺负一个寻常老百姓。”徐士晋顿了顿，“你这样，我会让我的律师投诉你的。”

    啪……

    施倾城把笔狠狠的拍在桌子上，“人，到底是不是你杀的？”

    “不是。我没那个胆量，也没那个技术，我不是电影里十步杀一人的大侠。”

    审讯室的门响起敲击声，随后走进来一名警察，“队长，徐先生的律师来了。”

    “来就来，天王老子来了，我也要扣押徐士晋二十四小时。”施倾城很不耐烦。

    “队长，来的是……”警察一脸纠结，似乎觉得压力很大，“来的是梅长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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