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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老爷子叹息一声，自言自语的嘀咕了声：“老二虽然不像话，好歹比老三好多了，还有得救。”

    ——

    霍正泷没有跟蔡家合作，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，霍北卿还以为自己听错了。

    “你确定他们是不欢而散？”

    “老板，确定啊，我特地让人传了监控回来，蔡家千金是哭着从那个包厢出来的，两人聊了将近三个小时，硬是没谈拢。”

    “三个小时？”

    “是啊，我一直让人盯着，聊了这么久，我以为他们相谈甚欢呢，没成想是谈崩了。”

    霍北卿对这个时间比较怀疑，若是没谈拢，何必浪费三个小时？

    “这事儿有古怪。”

    “老板，哪里古怪了？”

    “你要是去谈生意，谈了两三句知道没有合作的可能了，还会跟对方废话吗？”

    周迈摇了摇头：“当然不会！”他恍然大悟：“老板，您是说，三个小时没必要？”

    “太没必要了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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