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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演员们基本都是零片酬…”

    高小松又摇扇子：“真厉害啊，你在电影方面的号召力…”

    “我觉得最主要是因为题材！导演固然重要，但这个题材更重要！抗日是每一个中国人骨子里带着的东西！”

    “这个项目你是总导演？”

    “…算是吧，主要他们几个不愿意动脑子，比方说杨青，就直白问我‘三十分钟，我能拍什么？’，我就建议他拍摄李圆通道士的故事，我之前查资料的时候看过李圆通道士的事迹，记得特别清楚，徒弟问他“师父，您几时才能回来呢？”他回答：“回，则盛世来临；若不回，那便不回吧！””

    高小松对这个显然没兴趣：“…阿谋导演呢？”

    “阿谋导演最好说话…你应该见过阿谋导演吧？”

    “见过！”

    沈长林笑着道：“阿谋导演是我见过精力最充沛的导演…他手头有七八个项目，我跟他说的时候，他刚拍完《国际市场》，准备拍摄《苏东坡》…一听说有这个么企划，立刻跟我说他对谍战片很感兴趣…”

    “所以，他拍谍战题材？”

    “对…苏伦拍战前训话，宁昊对暗杀王王亚樵感兴趣…我就拍宝山保卫战了！”

    高小松继续摇扇子，转移话题：“那你去过日苯嘛？”

    沈长林点头：“当然去过，《夺宝联盟》第三部我们可能要加入日苯演员！”

    “那你对日苯有什么印象？”

    “没什么印象，我去的两天都待在酒店…全世界的酒店都差不多！”

    “没有出门？”

    “去银泰逛了两圈…”

    “日苯人的秩序…”

    高小松说了‘十万人演唱会，一张废纸没留下’的传说，还期待的看了看沈长林：“你觉得呢？”

    沈长林无语：“我没觉得，我感觉東京好多街道挺脏的…尤其是东京湾，一股恶臭！”

    “那可能你去的季节不一样，”然后高小松聊起了神厕…

    大段聊起了自己的观点——顺便还试图找认同：“在日苯人看来…你能理解吧？”

    沈长林愣了一下，然后反问：“我是中国人，为什么要理解日苯人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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