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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按在马车壁上的指节微微泛白。

    看的出来，很用力。

    风浅眨巴下眼睛，女孩子乖巧：“我……没有……”

    风浅也有些愣。

    头一回见到碎片这副模样。

    暮白倾身靠近。

    女孩鼻尖萦绕着对方身上淡淡的酒气。

    他平静开口：“送我生辰礼物，灌醉我，哄我入睡。”

    暮白顿了顿，眸光紧紧盯着女孩。

    他继续道：

    “做这些……就是，要离开我？”

    说到后面，少年神色渐渐怔松，嗓音竟是平添几分委屈。

    他缓缓垂下眼睫。

    她喂他的酒，他都喝了。

    哄他入睡，他也配合闭上眼睛。

    不管做什么，他都可以配合她。

    可是……

    为什么……要离开？

    暮白只觉得委屈极了。

    喝了那么多酒，他的脑袋早就晕沉沉的，思绪都不太清。

    却是仍撑着来找她。

    为什么……

    要离开呢？

    暮白感觉自己的心脏似被撕扯一般，疼痛不已。

    好像……一瞬间，整个世界骤然灰暗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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